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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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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 06 月 16 日
隙过白驹

34岁

这是个停滞了太久的驱壳,隐藏着声嘶力竭呼吸的冲动,困顿在自缚之间,断、等待续。

似乎又到了一个行文的高峰期,多少次不经意就荒废的笔触,涂炭灰烬后又野蛮生长出来。年轻的时候,总会在生日,为自己写一篇文字;这件事情已经落下了多久,两年或三年、四年,已经记不清楚。

很长的时间,不敢落笔,怕翻涌而出的只是愤怒与声讨,怕过于刻意的流畅反而败露凌乱,怕现在的自己模仿曾经的自己。很长的时间,痴迷于去翻看以前的文字,可以在故人旧事中延喘寻找安慰。后来,又是很长的时间,不去读自己的文字,已然有太多的人和事不堪重负、不合时宜。

泾渭分明的切割,这是个不断低估自己的过程。从一开始的失衡,便开始用本真作为找回平衡的砝码,始料不及的是,俗世的倾力仿佛永远都更迅猛,一直被压迫后退,一直又力不从心的回推;进与退,好像都无从考证。从谈笑风生的想力挽狂澜,到深思熟虑的想厚积薄发,到出离愤怒的想死而后生,到现在,一切的想,都只是想而已。

蜕变,从意气风发到处乱不惊;大概是不久前,我还写下过,“经历,你来,我便经历”。我想,我与真相更接近了,失与得,都无碍真相的延续;从今往后,沉沦、得志、抗争、清高与随俗,不过也只是接近真相的旅途中,率真的回应。

我想,写下去。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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