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停滞了太久的驱壳,隐藏着声嘶力竭呼吸的冲动,困顿在自缚之间,断、等待续。 似乎又到了一个行文的高峰期,多少次不经意就荒废的笔触,涂炭灰烬后又野蛮生长出来。年轻的时候,总会在生日,为自己写一篇文字;这件事情已经落下了多久,两年或三年、四年,已经记不清楚。 很长的时间,不敢落笔,怕翻涌而出的只是愤怒与声讨,怕过于刻意的流畅反而败露凌乱,怕现在的自己模仿曾经的自己。很长的时间,痴迷于去翻看以前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