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误解交错的时空中存在,因为永远只能无止尽接近真相,与真相的距离,决定了误解存在的几率;我们不断曲解、混淆规则与法则,让虚荣的价值凌驾在“美感”的价值之上;甚至我们与人的交流中,也只能靠有限的感官去传递。 你的想法,永远只是你的想法,你理解他的想法,也只是你的想法。 当你还是孩提时代,你以为糖果的甜、玩伴的嬉戏就是全部的乐趣;你误以为表现良好会惹家长高兴,你殊不知父母只是为你的成长和健康而担忧…
你真的了解这个世界吗?害怕被世界遗忘吗? 每个人都在不断长大,匀速的走向死亡,有人尝试去看更大的世界,有人逐渐禁锢在自己的世界。世界是一个浑然庞大的真相,个人个体的感知和理解犹如这真相中的沧海一粟,我们不能看尽世界,但我们可以无限接近真相。 当我们逐渐疏离本真,被社会不断的拓印,划分好既定的角色,是否注定就必须在社会的角色中存续-或者说是扮演到终老;有人很享受这个过程,麻木苟且,因为经验这种东西太…
我们怎么可以错过每一段欢愉,希望每一刻都是快乐的,但你的确可以每一刻都在享乐! 吃一顿饕餮大餐,感受食物与味蕾的激烈碰撞;去到一个远方,体会山川河流、鬼斧神工与身心的交流;在漫天星空下,思念魂萦梦牵的那个人;和三五好友喝到酩酊大醉,不知归途;在山居的小屋中,听一段钢琴曲,听到手指的力到淳朴的木质与弦的敲击辉映,也可以是提琴,闻到琴弦松香的芬芳。 去阅读,去观影,去一场展览;去绘画,去写作,去摄影,…
我们 两团灰烬 相遇那天 复燃 你燃在无尽的黑暗 我燃在炙阳的荒原 你说黑暗中的火焰 让黑更暗 我怕阳光下的惨白 让你更远 星火维系 只为念 取暖 似乎 肉眼可见的徒然 但为了那个拥抱 我可以把白昼烧成黑暗 再把黑暗烧的生机盎然
孩子需要安静糖果 在汹涌的街头 拇指食指从印花的衣兜拈出来 无人注意她 悄悄含在嘴里 看不懂人来人去 听到寂静 你需要安静糖果 辗转流离之后 努力回忆这样的静谧 月夜、晨昏、夏日午后 还有某天某人 瓢泼而下只听到雨声 所有人需要安静糖果 贪慕一份甜蜜 把人间闹剧演成哑剧 我把你攥在手心 害怕你的恬静再被世界暴殄 忘记去担心 攥的太紧 把糖果融化
我想穿粗布的衣服 不知道是棉是麻 还是劳动布 旧一些没有关系 甚至几个破洞 摩擦的泛白 让我觉得厚实 与皮肤的摩挲感 让我安心 就躺在外公的堂屋 外公弥留的时候 讲房梁和椽子都不太端正了 因为祖屋就落在年过半百的泥地 我就想躺在这黄泥地 我生之前的黄泥地 我生之后的黄泥地 干瘪 僵硬 龟裂 黄泥 有可能一次呼吸就腾起一阵尘雾 而我与世界的交融 就此已经足够 不再需要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