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写过《漩涡》,自以为的佳作;便有抱怨,看不懂的都是佳作;而随后这佳作也被世俗的洪流冲散。
漩涡,大概是讲磅礴与宁静的临界,浩瀚与幻灭、力与滞空、离心与陨落;对了,十年前写我是一妖怪,我的欲望太大,梦想太小,现在,我是漩涡。
很长时间,都在试探自己的文字;记得年少,曾经喜欢整篇白描,细密平静中的荡气回肠,有窒息的忧伤;反观如今,文字太长时间倚重于格局,好像我在失去一些能力,又长出了新的能力;诚然,某些字,只是迷路在我的深处。
无论晦涩、挥洒、天马行空,自己都只是字的媒介,甚至是工具;对,“诗本就在那里,诗人并没有创作诗,而是发现了诗”。
对于《漩涡》的意外,似乎可以不费太多精力复刻一篇;而在平衡的规律中,作为工具,并没有刻意的主张;在求索真相的过程中,坦诚的让字跃然纸上,仅此而已。
规律、法则,又回到了人的主题,意识,很神奇的东西;倘若我们要接近真相,就要精确的区分意识与规律;而用意识本身去区分意识和规律,这小小的辩驳,可能已经痴迷了太久。
至于意识中那些有趣的部分,三观?真相中可以有、可以没有三观,因为这只是人对意识的定义;才华,同理,文字、音乐、行为、绘画等等都只是工具,掌握工具并不是才华,才华本身是意识讨好人性的表达; 技能、经验、思想都只是人的延续,通过意识的延续。
只有规律、法则,真相的存在,可能,或者我以为,人的意识永远不能逾越真相;伟大的人,都不会从意识出发,而是去接近真相,意识也只是工具;讲到这里,讨巧一般,可以接受我一切的写作,断续、混乱、突变、生涩,原谅我,这最自然的状态。
那些细腻、温暖、挥洒的,已经迷路的字,也以最舒服的姿态,暂时沉醉在某个角落。